“我的天……”唐红玉刚稍稍平复了呼吸就忍不住感叹到:“我还是第一次喝了那么多的……”
“闭嘴!”重拾了理智和廉耻的苏曼玉此时羞愧难当,不愿去回想刚刚那淫乱至极的一幕。
“喂,你别一副吃了很大亏的样子好吗,我可从来没给池雪以外的人口过。”唐红玉顿了顿,又补充到:“不对,好像也和楚轻挽这样过。”
“够了,”苏曼玉坐起来捂住她的嘴:“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你和她的任何事。”
“你吃醋了,”唐红玉拿开她的手,跟着坐了起来,不理会她愠怒的表情,反而笑着说到:“有什么好介意的,反正她现在眼里就你一个人。”
苏曼玉一想到自己背叛了楚轻挽,心情一下子低落起来,她一言不发地下了床,捡拾散落在地上的衣服。
“完事了就把人晾在一边,真是个绝情的女人,好歹也要温存一下吧?”唐红玉看着她的背影打趣道。
“说好了,这次之后,我们两个不再有联系了。”苏曼玉将唐红玉的衣服丢给她,自顾自地坐在床边穿衣服。
“我有这样说吗?”唐红玉一脸若有所思的:“我记得我是说今天过后,今天不是还没结束吗?”
“你还要怎么样?”苏曼玉冷冷地问到。
“好啦好啦,”唐红玉穿上内裤,湿凉的布料贴在身下十分难受:“陪我逛逛学校嘛,反正现在家长会还没结束,我闲着也是闲着。
“……”
“保证不会再有过分的请求了,”唐红玉双手合十,诚恳地说:“拜托拜托!”
也许是察觉到她心情不好,唐红玉此时说话小心翼翼的,令人难以拒绝,苏曼玉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我陪你就是了,你要去哪逛?”
“当然是校园一日游啦,”唐红玉已经穿好了衣服,颇为愉悦地说到:“学校是最容易让人回忆起青春岁月的地方了。”
两人整理好着装,打扫了房间,唐红玉还顺带补了一个妆。一切收拾妥当后,久不见人影的小琦才匆匆赶回,苏曼玉同她交谈几句后,就带着唐红玉走出了医务室,在空荡荡的校园里漫无目的地闲逛。没有了学生,昔日生机盎然的学校也显得寂寥起来,秋风又为这副景色平添一抹萧瑟。但孤寂的景象并没有影响到唐红玉的心情,感受着清爽的微风,她感慨道:“真好呀,我都不知道多久没回到过学校了,感觉整个人都年轻了。”
“你本来就不老啊。”
“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。”
有时候这人说话还是蛮中听的,唐红玉欣然朝身侧的女人看去,与此同时,迎面吹来的风骤然加剧,扬起了两人的衣摆和发梢。苏曼玉自医务室出来时就没有扎头发,此刻一头乌黑的秀发随风荡起,似水中藻荇般涌动飘扬,露出其下半掩的清丽侧颜,些许凌乱的发丝撩过脸颊,被她随手拂到耳后,动作娴静优雅。
唐红玉被这惊鸿一瞥晃了神,她放慢脚步,来到苏曼玉身后,拿出随身携带的发带,将她披散着的长发收拢起来,扎成一个简洁的马尾。
“……多谢。”突如起来的体贴另苏曼玉有些措手不及,但也没有拒绝唐红玉的好意。可这样的气氛过于暧昧,她只好随口找个话题,问道:“你高中是在哪个学校读的?”
“在市二中,你知道吧?”
“知道,”二中是市里的重点学校,苏曼玉当然有所耳闻:“那你学习很好,我念书时都没考上。”
“呃……其实当时为了让我进去,家里是花了些钱的。”唐红玉先是心虚地解释了其中的玄机,随后又有些骄傲地补充道:“不过到了毕业时,我的成绩在学校里也算中上游了。”
“很难得,你有这样的家境也会选择努力读书。”苏曼玉认真地夸奖道,身为教师,她从不会去否定一个学习态度端正的人。
“你似乎一直对我有偏见。”唐红玉不满地哼道:“好像我是什么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一样。”